她说,我懂了。美的也会变丑? 我马上说,我就是这一类的男孩。我长相不佳,只有靠功夫弥补,请多关照。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她端详我,笑起来。 我说,别扯远。还是说你吧。你的性体验不早吗? 她说,不早。我成熟得晚,家里也特别严厉。去巴黎读书,很多法国男人找我搭讪,我答应一起吃饭,一起泡吧,要是提出上床,我统统拒绝。 我画了一张愁脸,说,可惜。都说法国男人是极品。 她说,将来还有机会。 我说,你的老公……? 她说,来得快,去得快,完事就背过身睡觉。我要过很久才睡着。有一段时间,我以爲每个家庭都差不多。一次跟两个女同学聚会,聊到我们的夫妻生活,我没有加入,没什么好讲。她们聊得热乎,她们讨论高潮,讲到的种种细节,我听得脸红,根本不相信。她们问我,我的性生活怎么样?我老实说了。她们说,和美,你太可怜了,一次高潮都没有?我说,怎么可怜,谁相信你们编的故事。 她们开导我,描绘高潮时的身体扭动和心里感受。给我出主意,比如故意喝醉,把话挑明,或者用胸用屁股擦,挑逗他。我第一次认识到,跟老公的性交,比没有更糟,身体兴奋却得不到快乐。我开始生气,爲什么会这样?爲什么要这样? 我还算一个完整的女人吗? 她刷刷写着。她的心灵被触动,心里话如拉闸放水,奔涌不止。 我问,你老公不是爱看A 片吗? 她说,要不用在别的女人身上,要不纯粹当娱乐。 我问,事情怎么开始转变呢? 她说,我开始买官能小说,开始上网,读A 片女优和性服务工作者发的部落格,让我大开眼界。当然,我开始自慰,用手,用羽毛,用震荡器。 我说,有作用,但比不上真正的阴茎,而且,不能交谈,属于孤独之旅。 她笑起来,说,是,而且尺寸不变,让女人没有成就感。 我说,后来呢? 她说,没有后来。 我说,我不会是你第一个吧? 她久久不动笔。 我想知道。如果她不乐意讲,我可以理解。我只是不相信,我是第一个。否则,小川怎么能找着她?我不必再问。我是来寻欢的,不是来调查的。 她写道,你不是第一次。我们到此爲止吧。很抱歉。 我对着她说,我想保留我们的笔谈,可以吗? 她沉吟片刻,说,我也想保留,我从来没有跟人这样交流过,对我,弥足珍贵。 我能说什么呢?女士优先,让她收着吧。她将纸一张张小心折好,夹进一本笔记簿,轻轻叹一口气。她挨近我,挽住我的胳膊,说,再坐一会儿,我们吃饭。 列车飞驰,越过田野,越过湖泊,越过村落。遥远的天际,太阳高挂,底下的山脉莽莽苍苍。 她带了很多食品,带了冷面。我先吃冷面,吃起来淅沥哗啦。她吃得文雅,几乎没有任何声响。我问,日本人吃面,是带响的还是不带响的?她说,吃拉面带响,吃冷面不可以,又不烫又没汤。我说,我这么吃,很没有教养吧?她说,没关系。你已经不可救药。 到了上高地,下了班车,我们拉着行李走了一段乡间山路。山上长满大面积的绿树,地头是一垄一垄的绿草。经过一段小石桥,桥下溪水叮咚。我说,江山如此多娇!这就是世外桃源吧。和美说,差不多。这一带被称作日本的阿尔卑斯山。 温泉屋有人接待。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带我们看房间,告诉我们厨房随时有吃的。她问和美,你是日本人吗?和美说是。老太太说,我就不多说了,祝你们玩得开心,明天起来,天气晴朗,身体健壮。 我们进了和式房间,刚刚摆好行李,老太太给我们送茶和蜜饯。老太太走后,我们相对跪坐。和美冲好茶,双手托杯,喝一口,感叹说,太好了。我说,是呀。 真的有点累。她说,我也是。说完,轻轻捶自己的肩膀。我说,我给你捏捏吧。 我捏她的肩膀,挺起的阴茎顶住她的背。过了一阵子,她说,肩膀不痛了,背开始痛了。说完,低头笑起来,肩膀耸动不已。我说,我的手酸了,阴茎开始痛了。 在我们两人的空间,说活就得放肆。 她转过身,解开我的裤裆。我的阴茎弹出来,搅乱了空气,搅迷了她的眼。 她握住阴茎,舌头一舔,一口含住。吞吐良久,我将她扯起,褪下她的裙子,咬住她的唇,手指在她的阴道肆意搅动。她啊啊喊起来。 她按住我的手,喘息地说,够了,够了。我们先去泡温泉。要不,没力气上山。 我们换好薄浴衣,踩着木屐,逶迤上山。 温泉邻近山头,乱石之中。对面是葱绿的山,山中传来潺潺流水声,空中飞翔的鸟儿鸣叫,交相呼应。我先走下温泉。水是温的,几乎没有水气。我背靠岩石,细细打量和美。她背对着我,坐在小木凳上,拧开小水龙头,就着小水桶抹澡。绿树映衬下,她的肤色显得异常白嫩,臀部异常丰腴。这么好的女体,生育不是问题\ue516什么她没有孩子呢? 她转过身,示意我上去,她要帮我洗。洗了几分锺,我的手不老实,尽在她身上摸,她笑着躲避。打好肥皂冲好水,她也变得不老实,用手,用嘴,用乳,把我的阴茎刺激得无处逃窜。此时此刻此景,我觉得恍惚回到原始社会。我们的先祖们不就是这样,身无片褛,性欲上来,天当屋顶地当床,哪敢时间场合? 我们跳下温泉,她双手撑着岩石,翘起屁股,一摇一晃,我对准位置,一杠子插到底。 暮色苍茫,远山呼唤,学先祖,求的是天人合一,复何以求? 晚饭,我们在房间吃火锅,喝清酒。她的脸通红,我说,热,我们都脱了吧。 她吃惊地说,什么?我们不是还在吃饭吗?我自顾自脱了,她想了想,背着我,一件一件脱了。我说,脱衣服,爲什么老是背对着我?她说,从小学的,好孩子就要这样。 她的乳房冒汗,她一边吃,一边抹汗。我说,我们还得回温泉,就这么去。 她又是吃惊的样子,说,不穿浴衣? 我说,趁着夜色,融入自然,不是很好吗? 她的脸泛红,红到脖子。日本女人,唉,日本女人。 我还是觉得热。我关了大灯,拧亮房角的照明灯。灯罩上绘了山水,灯光柔和亲切。我拉开房间的门,走上阳台,极目远望,一片漆黑,只听到水击山涧。 我们吃完,穿回浴衣。老太太过来收拾,和美主动帮忙,老太太一再感谢,又重复,睡个好觉,明天起来,天气晴朗,身体健壮。 我们走回温泉。我全身赤裸,手提灯笼在前面引路。她用毛巾掩胸,就是不肯松开。 我们直接跳进温泉,拥抱在一起,相互亲吻,吻的时间很长。她喃喃地说,我喜欢亲吻,如果在性交和亲吻之间选一个,我甯愿亲吻,我照样可以到达高潮。 我说,我可不行,我两样都要。 想不到,老太太也尾随我们上了坡,手里托了一只木盘,盘子打了三个孔,大孔放酒壶,两个小孔放酒杯,都是木制的。她的突然出现,和美被惊得啊一声,矮下身,双手掩胸。老太太含笑地说,外头凉,给你们送一壶清酒,你们可以多泡泡。 老太太走了。和美骑在我身上,我们互相喂酒,清酒的劲道出来,我的身体发热,阴茎梆硬,她伸手摸了摸,满意地哇一声。温泉水浅,我们抱坐着做爱,水汲汲出声,她开始呻吟,脚紧紧拢住我。水声,呻吟,加上驰骋在天地之间的夜声,声声动人,声声悦耳。 我想对她说,我感觉到什么叫幸福,性给我带来的幸福。我想告诉她,我感激她,让我到达如此的境界。 我没出声,享受此刻,其他少扯。 第八回 甜美的日子稍纵即逝,眨眼间,归期将尽。我开始恋恋不舍,巴望一天24小时变成72个小时。 我约了对短大的岩佐晶,陪我逛新宿。 岩穿着围裙服,脚蹬坡跟鞋,脚步轻盈,好像随时能飞起来。我们在中心街行走,到处见着衣着时髦前卫的女孩。她说,要了解东京最流行的衣装,来这儿;要目睹东京最病态的人类,来这儿。 两个女孩斜插过来,手挽手在前面走。她们的头发染成金黄,裙子短到露出屁股蛋。我盯着不放,脚步有点紊乱,晶说,嗳,嗳,别光看别人,我不比她们差。为这趟出门,我可是化了很多时间,把整个衣柜都翻过了。 我想起她的做爱弄出大动静的邻居,问,你的邻居回家,还乱叫一气吗? 她说,奇怪,这几天人都在,就是无声无息,安静得可怕。 我说,他们服你了。 她嘻嘻笑,说,他们怎么知道?哦,莫不是看门老头通风报信过? 我说,我们回去,再来一次? 她说,不行。我的衣柜没收拾好,房间里乱得很。 路过一家百货店,里面灯火通明,女人无数。我说,进去看看? 她说,告诉你,这是新宿最贵的店。 我清清嗓子,平淡不过地说,要看就看最贵的。 她走走停停,似乎对每一个柜台都感兴趣。走到二楼,她看中一件新式牛仔裤。售货员说,好眼力,你穿正好。 有意思,全世界的售货员讲的恭维话一模一样。 晶进了试衣间。我没事,站在柱子边,眼睛不闲着,到处乱瞟。拎着大包小包的女人经过,看我的眼光充满警戒。我想,她们当我是痴汉,正在寻找下咸手的目标。 晶撩开帘子,招手让我进去。她脱掉围裙服,脱掉乳罩和内裤,说,牛仔裤太紧,你帮我拉拉。 我帮她好不容易穿上,到腰部拉不上去,露出一片雪白的股沟。我一边摸她的屁股,一边说,好哇,好哇。 她问,是什么好?裤子还是……? 我不舍地收手,说,裤子短了点,换一件长点宽松点的。 她还要使劲,说,你不懂,要的就是这个味道。走上街,那些上班族看到要掉眼球。 我说,那就买吧,我来付。 她说,真的?很贵的。 我刻意不看价码,怕自己的承诺动摇,说,一条裤子,不就是一条裤子嘛。 她到底没买。她说,嫌裤子穿起来太费劲,要出风头,衣服有的是。 在拐角处,碰到一家专卖内衣内裤的小店。门前树一个招牌,上书『男士需携女士方可入内』。 我们进去,晶问起招牌的缘由。年轻漂亮的店员解释说,这是防变态男人。 店员飞我一眼,那神情,似乎招牌警示的人就是我。 店面虽小,有两个小试衣间。晶挑了几件,我紧随她,进了一间。她正试着,隔壁间进来了另一个女孩,跟同伴窃窃私语。 晶赤裸上半身,低声说,我感觉怪怪的,就像在新宿街头脱光衣服一样。 我盯着她白得发亮的乳房,只是点头,竭力呼吸她那年轻肉体散发的体香。 她说,我要是这么走出去,你敢跟着吗? 我收住目光,问,你说什么? 她重复一遍,我说,不敢。 她挑选了几件头,我帮她付了钱。小店的购物袋制作精美,拎在晶手里,她的档次陡地提升了几级。 经过大久保公园,我看见里面有座椅,建议道,我们进去坐坐吧。 她带我转到相对僻静处,一条长椅在一棵大树下,被浓荫遮蔽。她放下购物袋,重重地亲我,说,出来一趟,给你添麻烦了。 我说,哪里哪里。 她问起我在美国的生活,问起南加州的风情,我简略回答了一遍。她说,我从小就想去美国去加州,游学的话,一个学年,一个学期,几个月都行。学英文专业,没去过美国,讲不过去吧?我想听美国的爵士乐,喜欢听黑人的饶舌歌。哦,想起来了,我给你看一部MTV短片。 她拿出手机,给我播放一首歌。她介绍说,是我自编自演的MTV,曲子是美国黑人的饶舌歌,我填了日文歌词。 晶和一个带眼镜的男孩在不同的场景走来走去,有时还相互动手动脚,日文太快,我基本上听不清,几句骂人的四字经保留原文。 我问,四字经怎么不翻成日文? 她笑起来,说,这还用翻,谁听不懂?世界通用。 我说,跟你合作的男孩是谁,你的男朋友? 她的头摇得像拨浪鼓,说,不是。他是同志,拍MTV的摄影师是他的男友。 我说,我赞成你去美国。跟日本比,美国什么都便宜。如果去两三个月,不用申请签证,买了机票就可以上路。 她说,想归想,家里不让。特别是我妈妈,对我说,美国人疯了,天天开枪杀人,很不安全。要去,只能去英国,或者澳大利亚。 我说,美国那末大,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,现在通讯发达,出点什么事,全世界马上知道。其实,大部分地区还是挺安全的,平时小心一点,应该没事。 她叹口气,说,我也是这么想。最后,还得听我妈。听妈的孩子是好孩子。 说是可以去英国,去澳大利亚,其实,她希望我就守在日本。她怕我嫁白人,希望我嫁给日本人。我们日本女孩从小到大,时时刻刻被期望当好好女孩。心底里,我们向往自由,渴望做我们想做的事情。 风吹来,树叶哗哗,树影婆娑。我注视晶,她看起来那么年轻,那么无忧无虑,透过表面,她其实满有心思。 我说,你父亲不过问你的事情吗? 她抽抽嘴角,说,别提他了,他是个变态。 日本人性开放,哪里都不放过,包括家人。我爱性好色,却也有底线。乱伦一类的胡闹离我越远越好。 她说,说他变态,不是对我做过什么。我们家住过美国来的交换学生,他的表现很过分,让我非常难堪。 这个故事有意思,我要听。我看着她,鼓励她说下去。 她说,我读高一的时候,家里来了一位美国女孩,马里兰州人,大三,主修日语。我们家愿意当主人家庭,是因为我喜欢英文,所有科目中只有英文成绩好,正好可以互相帮助。女孩的日文很烂,可是胆子大敢开口,不像我们日本人,开口之前翻电子字典,字找到了,要对话的人早走了。那个女孩吃饭的时候问个不停,声调很怪,我们一家听得直发笑。那天吃完饭,我爸坐在客厅的沙发读报纸,我跟女孩留在餐桌聊天。我讲英文,她听不太懂,但很有耐心。 我妈放好浴缸的水,要我们洗澡,让女孩先洗。这时,我听到客厅的沙发嘎吱响,我一看,发现我爸的眼睛放光,报纸撒落到地板上。 我试着想像这位色狼老爸的光辉形象,忍不住笑。我说,你妈不管? 她说,她上楼看韩国电视去了。 我问,日本人也哈韩? 她说,是呀。韩国的电视剧非常悲惨,跟我们日本现在的心境比较合拍。 不说我妈,还是说我爸吧。我带美国女孩进浴室,告诉她东西放哪儿,冲澡怎么冲。我回到餐桌,抓起一本杂志读。我爸起来上厕所,连上几次,一蹲蹲好几分钟。我发现不对,他平时没这么多尿哇。男人上厕所,不是很快吗? 我问,你家的厕所在哪儿? 晶说,浴室边上。 我试着想像这位色狼老爸蹲在抽水马桶,贴墙倾听的光辉形象,又忍不住笑。这位日本男人性情中人,敢想敢干,连老婆女儿也不忌讳。我说,你看不下去了? 晶说,对呀。我捧着杂志,守在浴室外。我爸又要方便,我低声问,爸,你到底要干什么?我爸说,上厕所呀。我说,不对,你的尿早拉光了。我爸知道他的把戏被看穿,说,忍倒是还可以再忍一忍。他恋恋不舍地抬头望浴室的门,回去客厅。 我说,你坏了你爸的好事,他要修理你的。 她说,那倒是不会。我妈,我,都不怕他。这时,美国女孩从里面喊,晶,请给我拿洗洁剂,在我带的小包里。我取出洗洁剂,正要开门,我爸像蝙蝠一样冲过来。我说,怎么又来了?他说,这次顶不住,真的尿急。我不开门,说,你先过去。他说,不急不急,你开门,先给她洗洁剂。我跟我爸对峙着。美国女孩在里面喊,晶,拿到了吗?就是那个小包,打开,最底下。 我问,女孩一直不知道外头的动静? 晶说,不知道吧。她在里面洗得欢,水声很响,还唱歌。 我评论道,典型的美国乡下女孩,缺心眼。 她说,是呀。我看不惯我爸急巴巴的鬼样子,而且,我知道美国跟日本不一样,不允许男人这么滋扰女人,对吧? 我说,对,美国的法律特别严。后来呢? 晶说,后来,我爸退了,倒着走的。等他坐下来,我拧开浴室的门,对女孩说,这儿,你过来拿吧。女孩把门拉开,接过洗洁剂。她全身赤裸,那对乳房大的,我长的算什么呀?豌豆纳豆? 我安慰她,说,没那末小。在东方女人里,你的乳房算中等偏上。 她面带狐疑,乜斜着我,说,是吗?你真的这么认为?美国女孩都长那末大,以后我去美国,可不敢上他们的澡堂子。 我说,不用担心,美国没有澡堂子。 晶说,好,不说我了。那个美国女孩拉开门,客厅看得到一个角。我听到沙发嘎吱嘎吱响。我爸坐哪儿,像是被雷击中。女孩也看到,哇地叫一声,连忙关门。 我说,这下好了。女孩以后要躲着你爸了。 晶说,才不。我发现,女孩比我的胆子还大。 几个行人朝我们走来。我们坐了这么久,这是我们第一次碰到人。一位老妇推着儿童车,老夫跟在后面。儿童车里的男孩坐着笔直,手搭扶手,表情肃穆。男孩看到我,眼睛放光。我冲他招手。老妇对我微笑。男孩一直看我,车走过去,他还扭头回望。 我对晶说,男孩为什么一直看我? 她说,你的裤子拉链开了。 我急忙朝下看。好好的,固若金汤。 晶哈哈狂笑,惊落几片落叶,坠落在她的头上。 她说,我想坐在你身上。你敢吗? 我硬气地说,有什么不敢?你敢坐,我就敢让坐。 她说,我坐着可不老实。我会动,动个不停。要是你敢,你松开裤子,我脱掉内裤,坐着就可以干事。 我们坐的地方算僻静,位居新宿的中心地带,公园四周是住宅楼,不远处的运动场传来嬉闹声,哪里的露天舞台传来鼓乐声和歌声。 她的手搭住我的大腿,我的裤裆开始展现生机。 她看在眼里,说,你真行,自己就能来。 我有些怯场,说,这可是公园,公众场合。 晶说,怕什么?在大久保公园做爱,远近出名。 我说,员警不管吗? 她说,员警只处罚男的,不处罚女的。 我把手伸到她穿丝袜的大腿,来回摩挲。她张开腿,嗯嗯起来。 我拉了拉她的丝袜,说,你还是讲你的老爸吧。我觉得,他非常有意思。 她的大腿收拢,夹紧我的手。她说,好吧。下来几天,我带女孩有空就出去买东西,不让我爸接近她。两天公休到了,我们全家和女孩去北边的一个温泉。温泉里面设男女浴池,露天的供混浴。 我问,混浴就是男女在一起,脱光衣服? 晶说,是的。不过,现在有混浴的温泉很少,而且一般不对外国人开放。 到了温泉,老爸大声说,我们呆会儿在混浴见。我们住楼上,我爸我妈一个房间,我跟女孩一个房间,透过窗户,可以看到混浴池。我们还在换衣服,看见老爸早早跳下去,眼巴巴地等。女孩换得快,捏着拳头对我说,我的上帝呀,我不相信,我马上就要泡传奇式的日本温泉,在明信片一样的画中。你可快点哪。我说,我们泡女浴吧?她瞪大双眼,说,你爸不是说一起泡混浴吗?我说,是的。可是,你脱光衣服,男人看得到的,你不担心吗?女孩说,这是日本哪。 人不是说,到了罗马,罗马人怎么做,跟着怎么做。到了日本,你们怎么做,我当然紧跟。 我说,结果你们去了? 她说,我们去了。温泉还有几个男人,正在聊天。我们走过去,他们不讲话,跟我爸一样,眼睛像刀子一样,霍霍直冒寒光。我用毛巾掩住胸,直到身子沉进水里,才揭开,搭在肩膀。那个美国女孩可好,人还没到温泉,毛巾一会儿松开一会儿扯上,看得几个男人,表情像白痴。 我说,是不是温泉开始腾细浪? 她说,怎么会腾细浪? 我说,男人的活儿雄起,力量挺大的。 她抓起我的裤裆,掂掂斤两,怪笑着说,就像这样? 我说,你不骑到我身上,起码亲亲我吧。 我们接吻,吻个不停。 我说,我想,那个美国女孩有暴露癖。 她说,是的。她坐不安稳,冲着男人,一会儿挺胸一会儿举臂。最后是几个男人挺不住,避开她的注视,低头泡澡,一个人故意开玩笑,说他们是美国女孩的粉丝团,以后要年年见面。我故意不看我爸,怕他虎狼般的鬼样子,我为他感到害臊。我一直往下沉,差不多只剩一颗脑袋在外面。水太烫,我的头发晕,轻飘飘的。 我问,你妈呢? 晶摇头,说,我妈呀,来了就睡觉,说她最关心的,是晚上的大餐。她要好好休整,美美地吃一顿。 我说,你老爸可不甘心,有机会就上吧? 她说,我吓唬他,说美国的法律特别严,他要是乱来,后果会十分严重。 他觉得后怕,报复我,说,美国这个国家不好,以后留学不准去。 天突然下雨,淅淅沥沥,风吹膨起她的长发。她从背包里抽出两把透明雨伞。 我撑开一把,说,伞挺漂亮的。 她说,是中国制造的。 我问,为什么不买日本造的? 她说,贵好多,买不起。 她示意我收起伞,将她的伞交给我,坐在我腿上。雨点滴答,她开始扭动身体。 我说,你这么搞,我会很难堪的。 她扭动不止,说,裤子湿了,当成淋到雨。等你回到美国,你会不停地追忆这个场景。 我摸到她裙下,她没穿内裤,毛茸茸的。我分开毛发,探索下面的嫩肉。 我问,为什么不刮毛呢? 她说,好孩子是不刮毛的。 我说,哟,那儿也淋到雨了?湿成什么样儿! 她说,难道伞破了? 她加大力度。 我把持不住,怒喷出来。 大久保公园,大树,雨,雨伞,扭动身体的晶,闭眼享受的我。还没有回到美国,我已经在播放跟晶,跟信子,跟和美交往的每个场景。 东京,怎么说好呢,区区几天,弄得我的眼有点迷,我的心有点乱呢。 本楼字节数:21212 【完】'